第二章再次证悟《再捻佛语妙花——实修直指窍诀》

祖古·乌金仁波切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西藏鲁康寺壁画

编者按：关于文中的“再次证悟”或“始觉”，准确理解或许稍微有些困难，Sant Mat里相关的教导是这样的：印启弟子于内在抵达第二境域（圆满色界定）之后，进入第三境域（达成无色界定）及之上的境域（超梵天），此时，行人已经超越梵天（心智）的影响范围，实证“我”是纯粹的“LH”，此时，何以证明“LH”是“存在”的呢？——“LH”能够“觉”，这就是文中仁波切提及的“再次证悟”或“始觉”；此时“LH”用这个“觉”来“觉（知）”“LH”本身（即返闻闻自性），相应的会“觉(知)”到性光和圣音，此性光即大手印常提及的“子光明”——此时“LH”尚未溶入“LH”的源头。

之后个体“LH”进入第五境域(萨其·坎，意为：真实的境域)，当个体“LH”溶入其源头（Sant Mat常用的比喻为：一滴水溶入大海），个体“LH”消失但是个体性仍存，佛教称之为“成就佛果”，此时的“觉”为“本觉”。

第二章再次证悟《再捻佛语妙花——祖古·乌金仁波切之实修直指窍诀》

作者：祖古·乌金仁波切(Tulku Urgyen Rinpoche)

英译：艾瑞克·贝玛·昆桑(Erik Pema Kunsang)

中译：王淑华

校阅：普贤法译小组

第二章 再次证悟

道上所生起的迷惑可被清除。

当我们将暂时的垢染自本初觉醒的本觉中移除时，

我们就再次证悟(始觉)，而非本初证悟(本觉)。①

这可依循具德上师的口诀而成。

——祖古·乌金仁波切

①原文为：primordially awakened rigpa，此为本觉，乃众生本有的觉性。而re-enlightened指的是始觉，乃众生依佛所教的种种法门修行，反妄归真而达至本觉，称之。根据《大乘起信论》的说法，觉有本觉和始觉。始觉又可分为二，即究竞觉与非究竞觉。“所言觉义者，谓心体离念。离念相者，等虚空界，无所不遍，法界一相，即是如来平等法身。依此法身，说名本觉。……始觉义者，依本觉故而有不觉，依不觉故，说有始觉。……又以觉心源故，名究竟觉。不觉心源故，非究竟觉。”始觉重逢本觉，就可回到本来面目，成就佛果。

1 能否证悟端赖自己

不幸的，一切的有情众生并非整体为一；当其中一人证悟时，并非全部都证悟了。个别的业力与习性是无以计数的，只因某个人清净了他的不善行、覆障和习性，并不表示所有其他的人都同时清净了这些。最终，每个人都必须自己走上修道，且净化自己的覆障。

往昔的诸佛无法令所有的有情众生都解脱，即使是观世音菩萨也无法做到。但假如一个人证悟了，透过他的慈悲和广大的愿力，他将能逐渐带领数量不可思议的有情众生走向证悟。特别是当修行者成就了虹光身时，相传，随着虹光身的显化，将会有三千个有情众生同时得到解脱。

像这样很多人同时证悟的事迹，在过去也曾发生过数次，而那是由于他们早已具有前世修行的业力相续之故。在乌迪亚纳②国，曾有十万人同时得到证悟。但此种情况鲜少发生。

②意为“皇室花园”，为空行圣地，也是二十四圣地之一。相传为金刚乘与大圆满教法的出生地。也是噶拉多杰、毗卢遮那、莲师，以及帝洛巴获得大圆满教法的地方。

除了认识佛性、并达到稳定性而成佛的方法外，再也没有其他可成佛的方法了。过去诸佛如此修行，现今的修行者要成为未来的佛，也必须如此修行，也就是认识自己的佛性，并且对此达到稳定性。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没有人可以替我们证悟，或将我们拉至解脱。这完全看我们自己。

比方说，假使有一群人，其中每个人皆获得了直指窍诀的教授，认识了心性，也努力地精进修行，并对佛性越来越熟习，当然，这整群人皆可在此生得到证悟。但由于每个人具有不同的能力、不同的业缘性格，所以无法百分之百确定在接受直指窍诀之后，有多少人会以正确的方式来真正认识佛性；也无法确定在认识佛性之后，有多少人会真正的努力修行。基于这个原因，无法百分之百保证每个人都会在一生中得到证悟的成就。

在过去，已有无可计量的修行者得到成就并且解脱，比如印度及西藏各传承的大菩萨与大成就者。只要阅读这些修行者的传记，便可知道已有如此多人历经修行而得成就；他们如同夜空下我们所能看见的那些星辰。这是绝对可能的，但这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

对整体的有情众生而言，轮回是无止尽的；但对每个单独的修行者而言，当他修行并觉悟成佛，这时轮回存有已然终尽。这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无尽轮回的道路，另一种是断尽轮回的道路。目前我们有这两项选择。

我们可以修行，得到成就并证悟成佛，斩断所有让我们成为轮回存有之迷妄有情众生的系缚。对于彻底受制于散漫思绪的人而言，轮回的道路继续且永无止尽。当一个人圆满了日巴（本觉）的修行，掌握心的本质时，轮回存有便被终止。

有三个关键字可以概括所有佛法的教授：基、道、果。基就是佛性，诸佛的法身，如同一个满愿宝。它是诸佛以及有情众生的根基，没有任何差别。据说心的自性有如一个满愿宝，那些无法认识它的，称为有情众生；那些了知它的，就称为佛。

换句话说，诸佛的满愿宝并未落入泥浆，而有情众生的满愿宝则是落入泥浆并受尘垢所覆。首先，有个珍宝落入泥浆之中，并受制于迷妄的力量。

受制于迷妄、迷惑的力量，称为道。所有为了清除覆盖在珠宝上的尘垢所做的尝试，可比喻为能令人得到了证的灵性修持。

“佛陀”（觉者）这个专语指的是某个了证初始根基的人。以此意涵来说，佛陀指的是本初的证悟。有情众生没办法本初证悟，因为他们已让自己的珠宝染上了尘垢。然而藉由观想、持诵、禅修等修行来清洗珠宝，便可净化身、语、意的覆障，并积聚福德及智慧的资粮。如此一来，就有可能“再次证悟”，那就称为果。

用另外一个方式来说，佛并未走入迷妄之道的歧途。因为他们的珠宝并未落入泥浆中，也就毋须清洗。而有情众生的情况则有如落入泥浆中的珠宝，污泥必须清除，才能重显珠宝的纯净。满愿宝的情况是这样的：一旦被清洗干净，就可以放置在胜利旗幡的顶端上。人们可以供养它，它便会圆满所有的愿望，这就是果。

基指的是佛性，有如满愿宝，存于所有的有情众生之中，如同油存于任何的芝麻籽之中。所有有情众生皆具佛性，但仅此还不足够，我们还需要第二个东西，即是一副所依的肉身，即此珍贵的人身。

只有身为人类，一个人才能够修行而觉醒证悟。昆虫与动物的确也具有证悟本质，但它们的身体并非能获取了悟的所依，因为它们无法接受法教或言说法教，无法参加佛法的开示并领受法教。只有人类才能这么做。第三个所需的因素，是与一位灵性导师的善缘。

必须同时具有此三种条件：具有佛性、具有珍贵人身之人，以及与一位L性导师有关连，如此，就有可能领受有关如何认识、了悟我们本具自性的窍诀指示。虽然我们无法在本初上证悟，但我们可以再次证悟。

2 找回遗失的佛性

我们目前已具有这三种条件：我们有佛性，我们是人类，而且我们也与一位L性上师有关连。如果我们让此良机溜走而不修行，徒令人生错过直至死亡到来，则有如走入遍地珍宝之岛却空手而回。有情众生迷失了；我们迷失了自己的佛性。

这种情况的譬喻是，一个愚蠢的人迷失在群众之中，不知道自己是谁，直至有人告诉他说：“原来你在这儿！”假如我们不认识自己真正的自性，将有如迷失在群众中的这位愚蠢之人，问着：“我在哪？”我们必须“找出”自己。即使我们看似迷失，藉由与这位L性导师的善缘，我们可被引介“迷失”的自性。这位L性导师并非交给我们一些我们本来未具的东西。

可以这么说，我们本来即具有，只是我们遗失了。遗失我们内在本具的佛性，没有比这更大的不幸了。一位证悟的佛，其功德并非是“他的”功德，而是“佛性全然显现”的功德。我们也具有同样的潜力，只是它隐匿不显、躺着睡着了。

假如我们的佛性是超越迷妄与解脱的，那么我们不就能说：在本质上我们是本初证悟的吗？有可能我们会以此哲学上的把戏来说服自己，但这不是真实的情况，因为我们已误入道上的歧途。假如我们未曾落入迷惑之中，我们还能振振有词地宣称我们是本初证悟的。但不幸的，要做那样的宣称已太迟了，我们珍贵的满愿宝已落入恶臭的泥浆之中。

本初证悟指的是基与果是相同的一个，且毋须清除迷妄之道。这与我们现在的情况绝对不同，我们已误入道上的歧途，因而必须清除迷妄来达到果的境界。

以大量的珠宝为例：某些被污泥所覆盖，某些则是干净的。它们全是珠宝，但每个珠宝显然是个别且不同的。有情众生的心是个别认知的，所以我们必须说他们是个别分开的。

这是个看待一切有情众生以及诸佛的极好譬喻，他们如同无数的珠宝，某些覆盖着污泥，某些则是干净的。尽管具有相同的特性，但他们却不一样。假使一切有情众生的心为一，则当其中一人得到证悟，其他每个人也可同时解脱。但当你证悟时，并不表示我也将证悟。

你可以如此理解：虽然众生皆具相似的特性，但我们并非为一。我们具有相同的本质，也就是空且能知，但我们显现的形象是个别分开的，与他人的截然不同。

假如我认识了佛性且得到证悟，并不表示他人也认识且证悟了。抱歉，我得这么说！假如众生共享相同的本质与化现，则当一个人证悟时，其他每个人也会证悟。我们有如散落各处的纯净黄金：有相同的特性，却是个别分开的。

同样的，水也是如此：水的特性是相同的，但世上各个不同的地方皆有水的存在。又或者，想想存在我们不同屋室中的空间，同样是空间，却有着不同的形状。空性的能知力，此点是相同的,但是包覆它的“色身”却是明显的个别不同，某些珠宝是幸运的，某些却落入泥浆之中。

前言 ▎给此世间每个人的讯息 ▎目录《再捻佛语妙花——实修直指窍诀》

第一章冈波巴四法《再捻佛语妙花——实修直指窍诀》

第二十四章《中阴直指祈愿文》▎第二十五章《中阴直指祈愿文》释论《立断》

第二十二章《离戏之究竟上S成就法》▎第二十三章《离戏之究竟上S成就法》释论《立断》

第二十章立断与顿超双运 ▎第二十一章修持的征相《立断》

推荐书籍：《立断：祖古乌金仁波切直指本觉》附：第十五章三虚空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