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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目!6位医护人员的“战地日记”公布,“前线”有他们,我们就放心了

截至1月29日24时,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确诊7711例,死亡170例。




有疫情的地方,就是战场。在这场与新型冠状病毒的“战争”中,冲在最前线的,是那些身着白衣的医护人员,他们是最伟大的战士。


“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这是医护工作者特别喜欢引用的一句话。但这一次帮助、这一场安慰,背后是大年三十夜奔赴武汉战斗的无悔。《每日经济新闻》整理出了6位一线医护人员的“战地日记”,其情真意切,让人感动。


这是小编节选出来的一些内容,读者也可以一窥他们的所感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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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上了生平的第一次成人纸尿裤,七步洗手、戴口罩、戴帽子等繁冗的防护措施……交班时间到了,来到清洁室,不觉得已经拖着沉甸甸的尿裤几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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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爱人终于接通了我的电话,她非常激动,一顿关心和询问之后告诉我:除夕之夜,她彻夜难眠,控制不住泪水。后来她告诉自己,无论是她自己作为人民警察还是我作为人民医生,使命都是为人民服务。我若不来,国家让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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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知道我报名后,强烈要求我拒绝,他自己翻看了大量的媒体和网络信息,他说的最痛心的话便是:“你以为你能回来吗?那可能是你的骨灰回来!”对于他这种竭力保全母亲的想法,我厉声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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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和包包像个老母亲一样帮我去采购物品,去过“小汤山”抗非典的大梁事无巨细的给我传授经验……今天是除夕夜!给爸妈打了个电话,不敢告诉他们我即将奔赴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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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老公“胖子”,万一北方医生或广东医生去了武汉以后着凉生病了怎么办?我们湖南和湖北地理位置毗邻,气候也一致,应该过去支援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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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病人)都笑着说,谢谢你们啊,你们是中央派来的啊。是呢,不管来自哪里,哪里组织派遣,都是咱们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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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振华:我若不来,国家让谁来?


(作者为南方医院重症医学科副主任医师)


在各种宣传和鼓舞下,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一个人生的重要决定,大年夜(1月24日)作为南方医院的志愿者参加武汉救援医疗队。很多人问我,你是自愿的吗?我只能勉强地笑了,我不想自愿,但我是重症大夫,这个时候我不自愿,谁该自愿?


当天中午三岁小女儿还坐在身旁和我玩着快乐的游戏,晚上我已经踏上出发武汉救援的行程,如梦如幻。但这是真实发生的场景。


出发前我爱人低沉少语,默默替我整理好所有生活用品后,如影随形,独自陪同我到医院赶上启程的车队。重症医学科陈仲清主任切切期望,陈辉副主任和魏红云护士长等在现场千叮咛万嘱咐,送来了自购的各种生活和保健用品。


不只是我,我们南方医院的众多医护人员后勤人员齐发上阵。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肖冠华师兄和我一同前往,让我倍感温馨,我们既往是多年教学的战友,今天成了临床一线的兄弟,我们互相鼓励,互相督促,互相分享诊疗和防护的经验。为了更安全地防护,他找来我们战友剪出了更“精练”的发型。


此外,广东省重症界的多名专家同行也相遇白云机场,有中山一附院吴剑锋主任、广东省人民医院的邓医宇主任、珠江医院的王华主任等,不过这次我们不是过来开会,而是为了共同的战役。


到达武汉当天,紧张培训后我们稍事休息,第二天便看到“作战”通知,准备半个小时后我们要奔赴病区承担第一批值班,感染性疾病科郭亚兵副主任带队,同批有南方医院重症医学科吴凤主治医师和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胡国栋副主任医师,三人一岗,快速上阵,容不得我们过多寒暄。


很快,我们穿上了生平的第一次成人纸尿裤,七步洗手、戴口罩、戴帽子等繁冗的防护措施,我们小心翼翼一道紧接一道,同行战友互相提醒。


所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工作非常辛苦,但都坚守在岗,任劳任怨。交班过程也忙而不乱,可贵的是病房中患者和家属,他们都非常有秩序地接受诊疗,这些友好的人文环境减少了我们的紧张。


时间过得很快,不觉得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交班时间到了。珠江医院的战友们非常友好,我们倾力“带教”后,进入了隔离间,脱下了严密的防护服,来到清洁室,不觉得已经拖着沉甸甸的尿裤几个小时了。


我本人既往有午休的习惯,这个突如其他的任务,让我不觉忘记了所有。只是返回酒店的时候,舍友肖大夫看到我双眼红了,我这才提醒自己错过午休,我已经光荣的值完了第一个班。


晚上,爱人终于接通了我的电话,她非常激动,一顿关心和询问之后告诉我:除夕之夜,她彻夜难眠,控制不住泪水。后来她告诉自己,无论是她自己作为人民警察还是我作为人民医生,使命都是为人民服务。我若不来,国家让谁来?


是的,我告诉她:你的流泪我也理解,国家和医院选择了我们,我们应该义无反顾。


右一为曾振华 图片来源:南方医院


1月27日,听到了李克强总理到武汉考察指导疫情防控工作的消息,也接收到了南方医院各级领导和兄弟姐妹筹措到的各种物资,我相信,不光是我,我家,我院,我省,我国的希望都到了。武汉,一定在不久后取得彻底胜利!


胡兰云:儿子说“你以为你能回来吗?

那可能是你的骨灰回来!”


(作者为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神经内科护士)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1月24日,我看到单位发的征集信息,本能地第一个报了名。因为我是湖北的媳妇,也是有多年监护室工作经验的护士,如果能用自己的知识解救病人,那是幸事!


只是儿子知道我报名后,强烈要求我拒绝,他自己翻看了大量的媒体和网络信息,他说的最痛心的话便是:“你以为你能回来吗?那可能是你的骨灰回来!”对于他这种竭力保全母亲的想法,我厉声痛骂,希望他坚强,让他不要再言语。剩下温和的老公和家婆默不作声。


我是一枚老护士,2002年毕业后一直从事ICU护理工作。2010年先后调入神经内科ICU和神经内科。转眼工作过了18个年头,开阔了疑难病例的视野,家庭也开始幸福起来,11岁的儿子正在读书,单纯乖巧,在今年的小升初战役中取得非常不错的成绩,两岁三个月的女儿活泼可爱,聪明灵活。一个任劳任怨、善良老实的老公承载了家庭的幸福之舟!


胡兰云(中)出发前,病区同事前来送行 图片来源:中山三院


从报名到从家里出发,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亏欠儿子和女儿的话更是不敢开口。


来到武汉后,得知家里的邻居在帮我照顾着家人,所有的亲朋好友不断地发来祝福和嘱咐,都在牵挂着我,感恩大家,此次我们支援的是汉口人民医院,任务非常艰巨,望我不辱使命,不负亲友,希望咱们大家能早日摆脱病毒!


汪琴:害怕能力不足以给这座城市带来一点点帮助


(作者为南方医院急诊科护师)


24日除夕,我和小艳群一早就去超市采购,不能回家,不能出去玩,也可以自己过一个完美的除夕夜呀!菜单都想得好好的,还买了束粉粉嫩嫩的花,毕竟在广州,过年怎么可以没有鲜花呢!


14:03,看到自愿报名组建医疗队赴武汉的通知!允许自己思考了两秒钟,报了个名!


下午院感培训(医院感染知识培训)时,跟旁边的陆陆讨论武汉报名的事,我说:第六感我会去武汉呢!陆陆表示非常赞同,还说我这个大龄单身女青年是尤其适合的!好想给他一个白眼,大龄这两个字我确实不敢苟同!


17:36,培训结束的我正奋战在除夕夜作品“辣子鸡丁”前,要知道我可是轻易不下厨的。接到了护士长电话,内心几乎确定我的第六感成真,最近的好运气好像都在这一天聚集!是的,我非常愿意!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扔下小伙伴回家收拾行李,头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带些什么。


护士长和包包像个老母亲一样帮我去采购物品!去过“小汤山”抗非典的大梁事无巨细的给我传授经验!向妈妈和桃子宝打电话哭得不能自已!科室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个的问候祝福无比暖心!


出发前到科室看到护士长和包包帮我准备的物品,我惊呆了!零食,防护物品,各种!护士长还贡献了她的养颜神器!


我这边在报到!就看到她们几个开始红了的眼睛。出发前护士长紧紧抱住我说:不管怎样!一定一定保重自己!我重重地回答:会的!毕竟爱笑的女孩子运气不会太差嘛。


不敢再看大家,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出征了!今天是除夕夜!给爸妈打了个电话,不敢告诉他们我即将奔赴武汉!


南方医院赴武汉医疗队出征前合影 图片来源:南方医院


犹豫许久!飞机起飞前正好是23:59,马上新年第一天了,拍了一张自拍发给爸妈!新年快乐!我要回武汉了!是的,没错,我是回武汉!家在河南信阳,每次回家都会路过武汉或者在武汉逗留,一直对这座城市有着家一样的情感!电话很快打来,简单说明情况之后,我听到短暂的沉默,之后就是各种嘱咐,我能听到电话那头的担心,真的很对不起!


凌晨抵达武汉,外面下着小雨有点冷!坐在去驻地的大巴上,感受着这座静悄悄的城市,我见过凌晨四点钟的武汉,但是2020年1月25日的武汉格外不一样。


我突然有点害怕,害怕我能力不够,不够给这座城市带来一点点帮助!转念一想,还有同行的抗击过“非典”的郭亚兵队长带队呢!前方的车灯就像一束黑暗里的光,突然有着期待,期待着我看见这座城市更美好的模样!


此刻的我身在疫区中心!表达完我的每日问候!安好!勿念!


何景萍:武汉医务人员看到我们,湿润了眼眶


(作者系南方医院介入科主管护师)


今天(1月27日),回顾下这几天的工作情况。


从接到任务到到达汉口医院,大家开始认真学习感控及防护知识,做好防护,避免交叉感染,提高自己的免疫力。


武汉的气温虽然很冷,但大家的心是暖的,当地有自发的社会爱心人士免费提供饭菜,私家汽车接送工作人员上下班。


昨天晚上开始了护理工作,汉口医院是二级甲等医院,自从疫情开始,所有医务人员都是满负荷工作,看到我们来了,她们湿润了眼眶看到了希望。


我们会尽最大所能帮助他们,在执行护理操作时,患者们得知我们就是新闻报道的广东医疗队,我能明显感到他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曙光。


工作任务虽然很艰巨,但是广东的医疗团队很齐心协力,彼此之间相互信任、相互帮助。


何景萍(左)和战友穿上防护服后,互相鼓励,准备投入战斗

图片来源:南方医院


今天是来汉口医院的第三天了,今天晚上我又要去一线工作了,回想从出征到上一线,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给我的爱人嘱咐几句。


我和我老公(现南方医院放射科林炯彬医生)是在介入科认识的,那天科室领导电话通知我去武汉的时候,我老公还在上班,一家人仓促吃了几口年夜饭就收拾行李,奔赴大部队出发了。


在走的时候我只和他说了一句:家里就交给你了。其实自己也明白他也要天天回科室加班工作,一家人两口都是医务人员,真的是很忙,尤其现在是关键时刻,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把一家人都交给他说实话我还有点不放心,平常家里琐碎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操办,他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文件放在哪里。希望他能加油,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也要保护好家人,做好防护工作。好好工作、多多为病人服务。


在这里我只想说一句话给他:加油,老公,等着我回家,家里的老人和小孩都托付给你了,我们共同期待疫情得以控制,武汉的明天一定是灿烂的,我坚信!


吴凤:因为去武汉,我剪掉了17岁就留起的长发


(作者为南方医院重症医学科主治医师)


1月23日,也就是大年二十九,我下班后和老公(胖子)在超市采购,为过年做准备。胖子看到上海医疗队赶赴武汉的新闻,立马问我“广州会不会也要派医疗队?”“上海派的医疗队主要是ICU医生和呼吸科、感染科医生,你会不会也要去?”


我愣了一下,琢磨起来:长江流域冬天非常湿冷,还没有暖气。我自己是湖南人,在北方读书时就发现远比北方和广东同学要扛冻,着凉感冒的风险也低。


胖子一听我的回答,感觉不对劲,哭丧着脸问我:能不能不去?我反问胖子,万一北方医生或广东医生去了武汉以后着凉生病了怎么办?我们湖南和湖北地理位置毗邻,气候也一致,应该过去支援是最合适的。


1月24日,大年三十,下午2点半,我们科陈仲清主任在工作群里发布抽调赴武汉医疗队人员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报名了。


当时我还以为是明后天出发,至少能在家里过个年。接下来就是出发前的准备了。我的头发也要剪短,否则是潜在的感染源。我运气好,超市附近居然有一家理发店没关门。


理发师很诧异地问我:你长发及腰,这么长的头发,现在很少见了,怎么舍得剪掉?我给理发师解释:我17岁起就留长头发,平时盘头发,刚好两圈。但现在情况特殊,防护服密闭性强,一穿几个小时肯定出汗,头发长了不好打理。理发师很理解地给我剪短了,还蛮好看。感谢理发师。


中为吴凤,已没有了长发 图片来源:南方医院


意外的是,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医院电话,电话通知说是当天(除夕)晚上就要出发。我赶紧回家打包行李。因为最近两年我有点发胖,以前的大多数冬衣已经穿不下。今年的广州一直暖冬,所以我没添置新的冬衣。我赶紧把衣柜里所有的偏大的打底衫、羊毛衫全部打包。


在车队,我遇到了我们科的同事曾振华医师和给他送行的太太刘警官,还碰到彭岚护士和她爱人。有好多医院领导和同事们来给我们送行。真是太感动了,毕竟当天是大年三十,他们还没吃年夜饭和看春节联欢晚会呢。


重症医学科副主任陈辉老师贴心的给我们带了一些维生素片,护士长魏红云更是给我们配备了很多口罩、一次性手术衣。要知道现在防护用品现在很紧缺,医院每天只能定量发放。现在去武汉,多一些防护用品就是多一分安全系数。护士长和陈辉老师更是再三叮嘱我们务必注意防护,因为新闻上说这个病的传染性较强。


接下来,是人潮涌动地送行,我懵懵懂懂地走在人堆,被簇拥着往前行。我家胖子朝着我的两个队友曾医生和彭岚护士不断叮嘱,我感觉他当时的话比过去一年的都要多。


我知道,这将是我永生最难忘的离别的车站。


段孟岐:不管来自哪里,都是咱们中国人


(作者系中山三院PICU护士长)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1月28日凌晨2点,泡面的香气已然飘散出来,头发还有那么一缕湿热。下了班回到酒店洗了澡,肚子已经撑不住我的睡意,腿也胀得厉害。嗯,真的是很久没上过夜班了呢,不服老不行,今天是我在武汉的第一个班。


因为广东省支援湖北疫情防控医疗队接手的病区及病人数量出现了改变,原本早上的班调到了晚上。我要带着我们三院医疗队的4个90后、00后的小姑娘们上夜班,心里还是比较忐忑的。怕的不是武汉汉口医院的疫情,是怕这些年轻的姑娘们是否能够顶得住。她们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大的事件,单单是这防护服很久之前怕也是电视里才瞧过,此前无数次的练习,这次是真枪实战了。


27日晚7点我到了一楼,已经发现素桦在等了,很快,几位队员都到了。小姑娘们已经准备整齐,大家互相鼓劲,上车前,给她们都拍了一张照片,每个人笑靥如花,仿佛是约好了一起去逛街。


车子开进医院,我们几人是第一次过来,能够看到零星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我们工作的病区在内科楼的2楼,步行楼梯上去,迎面堆放的是各种防护用品的箱子,走到缓冲区,我们开始更换防护服,换好后互相检查,并在胸前、背后写上了医院名称和自己的名字,方便我们进去开展工作时进行辨认。


经过半污染区,我们就到了病房。长长的一条走廊,满耳是呼叫器的铃声。忙碌的工作人员。没有迟疑,马上进入护士站进行交接班。简单询问了患者情况及主要工作,我将当晚当值的人员进行了分配,张杨、晓霞均是ICU护士,她们两位跟附一的一位ICU的老师分管危重病组,素桦与附一另外一位老师分管病情较轻一组。婉秋跟着学习电脑班的工作,我负责药疗班并兼顾两边病区。


大家即刻进入工作状态,非常娴熟地开始交接班。我跟着危重组查了几间病房,再跟轻症组查了几间病房,了解患者情况。再回来重病组时,晓霞在与一位老伯谈心,老人家觉得心电监护、吸氧、补液等“绳绳线线”的严重影响了他的自由,自己动手都给拔了,晓霞在床边耐心讲解,老人家最终“乖乖地”让姑娘帮忙打了针,吸了氧,带上了血氧监测的指套。我们的姑娘虽然年轻,可是经验老道,一点不用我操心。


“护士,这里打完了。”帮一位阿姨拔针时,得知她今年65岁,住院11天了,她“爹爹”66岁了,也住在这个病区另一间病房。


顿时困惑了,“爹爹”怎么能才66岁呢?旁边一位大姐说,“爹爹”是他们武汉人称呼有点年纪的男性的称呼……好吧,所以我猜应该是阿姨的老公了。告诉她要加油,她说是呀,要加油加油,快点好。我说我们合个影吧,对着镜头给自己加油,阿姨腼腆地笑了,她说,“这么多天总是躺着,头发都没梳”。


段孟岐等护理人员精心照料患者 图片来源:中山三院 


帮着阿姨整理了一下,照相时,阿姨自己喊加油的声音远远盖过我艰难地从防护服里发出的声音。阿姨加油!


“护士,你是广东中山大学来的?”治疗时,一位76岁的老伯看着我衣服上的字问。我问他:“您听说过吗?中山大学,我是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医疗队的。”老伯说他曾在广东佛山待过一段时间,我告诉老伯现在广佛同城啦,他笑说:“那佛山的都算广州人啦!”


连着给一间房间的几位阿姨更换补液及拔针,她们都笑着说,谢谢你们啊,你们是中央派来的啊。是呢,不管来自哪里,哪里组织派遣,都是咱们中国人。


编辑|宋思艰 卢祥勇 杜恒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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