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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如何散播他的遗产?(上)-《超脱-跟随瑜伽大师尤迦南达去修行》

克里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曾经对他最亲近的徒弟赖特•法耶(后被称为达雅•玛塔)说:“我走之后你们会大幅改变这工作!我真想知道,如果100年后我回来,是否还能认出它。”有史以来,大师的教义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降级:误解,适应大众口味做出(巧妙地和公然地)修改,为适应对真理的普遍认知而调整。人类尚不能接受的,就改为更合乎他们口味的。于是,上帝决定接回已觉醒的子民,耐心地引导那些仍沉睡的子民回到正途。

 

尤迦南达的遗产能够逃脱这一宿命是太过天真的想法。他创建了一个组织来传播那遗产——自我了悟联谊会。但是他也很清楚最终对遗产的忠诚度取决于个人的付出。

 

在《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里,尤迦南达写道:美德必须发自每个人的内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实现公众美德。

 

他曾对我们这些出家的门徒说:“你必须亲自向上帝示爱。”仅是从精神层面上,即便是大师的亲授门徒,也不能保证什么。

 

有一点很重要,神圣遗产的传承,既不能依赖于组织机构,也不能靠单个人的社会地位,而在于遗产本身。随着民主的进步,人们将真理本身视为可以投票支持或反对的存在。

 

“权力归于人民”已被滥用。神圣的教导不是为了方便一个人,而是为了升华他的灵魂,为了他最终吸纳神圣的福佑。教义与普遍认为人类追求便利及幸福的思想相抵触,例如,物质欲望的满足、对财产的依恋以及自我满足。

 

耶稣基督教导人们:“凡以我之名抛弃房屋、兄弟、姐妹、父亲、母亲、妻子、儿女、田地的,必将获得百倍回报,必将享受永生。”1圣马克,在“……必将获得百倍回报”之后,又补充“……及迫害”。2(尤迦南达常引用《马太福音》中的这句话,几乎每次都补充圣马克的这些话)

 

耶稣还教导人们:“爱父母过于爱我的,不配做我的门徒;爱儿女过于爱我的,不配做我的门徒。”3

 

如今还有几个基督教堂在传授耶稣的这些基本的语录?这给社交带来诸多不便!

 

耶解又说:“所以,你们要完美,正如你们在天堂的圣父一样完美。”4有多少基督教徒重视这一教义?甚至有多少人认为这是可能的?事实上没有人!相反,代之以《圣经》现代版本,对于“完美”这个词,有更容易接受和“务实的”解释,例如,“所以,你们要优秀”。当然译者必须从希腊语原文中理解,因为原本的阿拉姆语要么无法获取要么对公众而言太晦涩难懂。然而,尤迦南达教导灵魂的最终命运就是与神合而为一,所以他才会如神一样完美。

 

神一次又一次地将“永恒的宗教”带到尘世中,以适应人类不断变化的需求,而神总会经由开明的子民来完成,他们带人们回到真正的根源——上帝。尤迦南达的遗产最终难逃类似命运,问题不在于使命,而在于人类的天性,人终将淡化所有接受过的圣意——即便是出于热爱。

 

耶稣也谈到了与神合而为一会有同样的命运,但如今基督徒认为灵魂的终极归宿是与神分离的生命,永存于一个微小而自我(如果是超然的话)的身体里面。然而,可以肯定的是,被这样囚禁的人最终都会认为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地狱!因为精神意识渴望实现与所有生命的合一。

 

神圣的遗产如何才能最好地保持以确保其纯粹性和持久性?在基督教界,公认的回答是:“通过教会组织。”在伊斯兰教中,如果没有爆发护教战争(圣战),则处于绝对统治地位。两教都曾试图镇压所有的反对派,有时通过教条的斥责,而最通常的是通过武力。总之,两个宗教都推行一种解释,而且是唯一的解释。

 

无疑,我们都应肯定各种组织,它们帮助传播教义,像是给缺乏安全感的人们提供了一个港湾,让他们觉得被族拥,有人倾听与分享。然而,组织并不像他们宣称的那样只是传播教义。这是为何?简而言之,他们的第一要义不是服务人类或是某种理想,而是达尔文的“适者生存”法则。

 

劳里•普瑞特,尤迦南达的首席编辑,直率又有个性,她说,“在任何一种情况下,我们首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让我们的工作最大效益化”。她口中的工作就是组织。

 

这个评述与摩西律法相悖:“你应该以人为中心。”而组织现在做的是有悖于古训的。事实上,如果这么理解,“工作”就被假想成为一个新上帝,它变成了一种矫正卑劣、不友善、不怜悯的工具,并且对人权,甚至是漠视个人正当权益。政治利益变成了至高无上的统领方针,而非“以人为本”。

 

劳里坚持的这个原则如果非要贯彻执行,就有点残酷了,甚至可能违背了我们伟大领袖一直遵守的“和谐进步完成使命”的教导。正如他对达雅•玛塔所说:“当我离开的时候,我的爱永存。”

 

我自己忍受着这种待遇,也很抱歉地看到别人也在经受这些。

 

对自我保护的需求仅仅是宗教机构的缺点之一。每一个组织机构不可避免的现象是,那些占据领导地位的人并不是圣人,或是具备圣贤特质且拥有务实精神的人们,而是对管理非常有头脑的人。这并不表示圣人永远爬不到组织顶层,有时,领导阶层也具有相当的天赋。但是如果要在一个缺乏天赋的圣人和一位相对聪颖但被组织挤下去的管理者两者当中选择的话,后者一定备受青睐。一个组织,可能会向它本身的优势屈服,但是如果没有竞争,一个组织是无法存活的,换言之,组织无法在破产中寻求救赎。

 

因此,即使是最崇尚精神主义的组织也倾向于打造一些重量级的官僚主义领导人,接下来就验证了“人以群分”的道理。一些有官僚脾性的人和品性相类似的人们不谋而合。当然,当他们在圣贤和非圣人之间选择时,他们会更倾向于做一个能获得心仪岗位但不具备太多天赋的人。事实上,他们也能适时接受官僚做事风格的人。

 

所以,无论是精神组织还是世俗组织,都对竞争和效率持有偏见——远离友善、真诚及服从的理想品质。在这种情况下,尽管宗教组织提供了一些保障,首先,保证起初教义的纯粹性,但却被利己主义带来的消极影响抵消。因此,他们的教义很容易被遗忘,特别是随着人性的进步。

 

最后,这个进程只能产生一种道德,从本质上来说是好的,却要不断妥协——道德能让人开始做礼拜前至少能保持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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